国家的政策是千正万确的,打从小学时代我们都必须把马来文一语学好,以便将来能申请大学,批获奖学金,进入政府机构,看懂告示牌。
突然之间,脑海里不断播放着小学和中学时代陈老师和黄老师在我默写马来文作文后,鞭打手心的模样片段。投之以李,报之以琼。衷心感谢老师们对我的无私教诲,至少我还懂得什么叫"sepatutnya membalas budi", 以及什么是"seolah-olahnya tidak menghargai"。算命佬能骗你十年八年,我看循循善诱的老师们没什么能耐能这样做。
我不排除“当今大马”的国文可能国文水平不佳,但至少我看到慕尤丁还没脱裤子就叫床了。所谓敬人者,人恒敬之,无论纳吉再极力拜访多家中文媒体巨头也是徒然。
慕尤丁的指鹿为马功力,可谓奠定了发表伟论的巫统领袖崇高无尚的地位。孔子乃一代圣人,但也总有犯错的时刻,因为人谁无过。堂堂掌管国家教育体系的部长,言一出口即驷马难追也,慕尤丁怀才不遇也无须玩火自焚,拿起块石头往黝黑的脚板狠狠地砸下去,也难怪皮肤白里透红的时评家与媒体们暴跳如雷。这么多遭以来,中文媒体都还痴痴等待着沉冤得雪那一刻,不是手操笔锋如剑的贤达硕彦编辑们不会,而是长久以来钳制性的法令作怪,才得以令这第四权长时间都哑然失声。
思维再不清晰,笔锋再不尖锐的媒体们都不可能同时间报导错误,除非那家报馆欲投河自尽,否则他们的马来文统统都及格,更可能随时比任何贤能出色。
政治圈子内有许多代号和名称,凡涉及这圈子的人士都可选择性地称为政治家,政治人物,政治工作者,政客,政棍,政混。意识形态不一样,只看你我如何去下结论,如何作定义。贵为副葵的慕尤丁,无论治国方针失向与政治思维再差,都应该不属政混或政棍。倘若大家都是出自于同一个国家的教育产品,kualiti也总相差不远吧,除非他是海洋归抵,就能称得上黝黑的皮肤里带丝丝的白里透红,否则断章取义一词,免谈。
除了“寄居论”,“历史论”,“感恩论”,现在又多了一项“死猫论”(又可称为“飞矛论”)。死猫再难吃,也终得咽下,否则你就得视为金科玉律,终身学习。
世界经济如股票市场,许多蓝筹股都是“受益无穷”的,我所指的是中国。在西方强国对准中国这个死猫,啊不,这个肥猫蠢蠢欲动之际,世界各国都提倡学习中文,以期待能在中国这个如日中天的经济蛋糕分一杯羹,所以许多国民质疑何须把马来文学好。这种封建式的思想模式也太过落伍,若你准备与政府高官显要分享一杯羹,那么你就得把马来文学好,打交道之余更能融入彼此的文化,才不至于使辣妹热舞也被误认为是华人的传统文化。
慎重的说,没那种语言是不好,只是各有所求,各为其好。
马来文的确与我们息息相关,我们并不能完全否认马来文在马来西亚与其他亚洲国家心目中的重要地位和角色扮演。慕尤丁效仿“寄居论“的阿末伊斯迈一味地把矛头指向语言分歧和断章取义,也属难服民愤之举。贵为教育部长的慕尤丁大可以以免付费形式把中文媒体们一伙送入小学重新学习马来文,既消除民怨之际又可纠正中文媒体的断章取义,一举两得。
我认马来文,但马来文认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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